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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少桥捉住太叔奂的衣襟,手指攥得青白。
他说啊,他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太叔奂扯开徐少桥的手,一字一句道,“我不喜欢她。”
真正不敢承认喜欢宁朝来的,是徐少桥,他怕开口过后,连朋友都没得做。
而他,他不是不敢承认,是不敢喜欢,喜欢了,得到的只有耻辱。
所以,太叔奂可以讨厌宁朝来,可以娶宁朝来,唯独不可以喜欢宁朝来。
“对不起,我喝多了。”
徐少桥抹了一把眼泪,跌跌撞撞的起身。
“你去哪儿?”太叔奂问。
“这屋子里闷得慌,我去找个唱曲儿的。”
徐少桥强笑着出了屋子。
他不是不胜酒力,只是借酒消愁,喝得急,有点分不清方向。
往右走才是楼梯,他却是往左行,不过十步,便走到了尽头。
栅栏的下方,是另外一个院子,院子里的那棵桃树下,有一个穿着男装的女子,四下张望后,踏上了桃树一边的楼梯,上了楼。
那是宁朝来,他没有看错,确实是宁朝来。
徐少桥陡然清醒,马上换了方向,匆匆下楼。
宁朝来是堂堂长安才女,是丞相的掌上明珠,她不该来千金阁这样的地方,也不能来!